雲中鶴一見木婉清面目,先是一楞,隨即淫笑道:「好標緻的小娘兒啊。」右手一伸,捉住木婉清左腕,左手探出,按住木婉清右肩,木婉清大驚,抬右手欲發袖箭,雲中鶴手上稍一用力,木婉清立足不定,身體轉了個圈子,已被雲中鶴摟在懷裡,袖箭盡數落空。 雲中鶴再一抓,將木婉清雙手都背在背後,用右手抓緊,左手便伸向木婉清胸前。南海鱷神叫道:「不可動我徒弟的老婆!」雲中鶴笑道:「你那徒弟未見得肯拜你。縱使拜了,徒弟的老婆師叔玩玩不是理所應當的麼?你這做師傅的若是不甘心,何不一起上來?這小娘兒一個人玩也著實可惜。她叫什麼?」南海鱷神低頭一想,笑道:「倒也有理,她叫什麼木婉清。來來來!你若乖乖地臣服於老子,還怕段譽那小子不拜我為師?哈哈哈哈……」一縱身跳到二人身前。
木婉清心知無幸,便欲咬舌自盡。不料才一張口,已被南海鱷神看出,一伸手便點了木婉清穴道,木婉清口不能閉,兩行清淚自眼中流了下來。雲中鶴道:「直接硬上未免煞風景,咱們到水裡去玩。」一縱身,抱著木婉清躍進了溪流中,雙手一推一拉,將木婉清整個身子在水中浸了一遍。南海鱷神跟著躍入。
木婉清被王夫人手下偷襲前正在洗浴,倉促間不曾穿得褻衣,只穿了一件緊身夜行紗衣。此刻被水一浸,薄薄的衣料緊貼肌膚,渾身曲線畢露,宛妙無比。雲中鶴雙腿夾住木婉清下身,右手握著木婉清雙手向下一拉,木婉清不由自主向前挺出上身,一對椒乳峰巒突起,幾欲裂衣而出,葡萄般的乳頭更是突立在外,清晰可見。
見此妙色,南海鱷神不禁伸出大手,抓住木婉清雙乳,恣意揉搓起來。木婉清突遭襲擊,如遇電擊,渾身一陣酥麻,拚命掙扎不得,只得閉目忍受。岳老三手下極有技巧,以拇指和食指捏住乳頭輕拉慢捏,其餘三指則肆意揉搓乳房,還帶有韻律,再加上紗衣摩擦肌膚,極富刺激性。木婉清強自忍耐了片刻,終於被擊潰,口中發出「唔~唔」的微弱哼聲,乳頭鼓脹挺立起來,身體的掙扎也漸漸變成了扭動。
雲中鶴見狀,心知木婉清已經有了反應,便伸左手到木婉清胯下,發現木婉清沒有著內褲,大喜。口中淫笑道:「小婊子連內褲也不穿就在外面亂跑,可不是想男人了嗎?」手掌貼住木婉清私處,輕輕揉搓。木婉清上下齊遭攻擊,只有徒勞地扭動嬌軀,但這卻恰好磨得雲中鶴奇爽無比。
雲中鶴用手掌磨了一會,將口湊到木婉清耳邊道:「你最好乖乖地配合大爺,如果伺候得我們舒服,我們完事後便放你去與你老公團聚。否則,你就算尋死,我們也能把你剝光衣衫,與一個叫花子的死屍吊在一起,叫你死後也全無名節。你若肯聽話,便點點頭,我便解了你穴道。」
木婉清羞憤難當,但被兩人這般揉搓,卻隱隱有快感衝擊,況也知道雲中鶴委實做得出來,權衡之下,只有暫時屈從,便含淚點了點頭。雲中鶴嘿嘿一笑,伸手解了木婉清穴道,再探到木婉清胯下,一下將木婉清左腿掰了開來,笑道:「該到核心啦。」南海鱷神哈哈一笑,伸手將木婉清左腿扛在肩上,也將手伸向秘密花園。木婉清拚命掙扎。
雲中鶴又淫笑道:「老爺不喜歡女人全無反抗,卻也不喜歡女人太反抗。你這兩隻手不能放,還是綁一綁吧。」一下將木婉清的腰帶扯了下來,三下五除二,將木婉清雙手緊緊縛在背後。「嘿嘿,這下有四隻手來玩你了,是不是很爽啊?」
雲中鶴在木婉清後方,右手繞到木婉清身前,揉搓右乳,左手放在木婉清的臀部上,輕重有律地撫摩,一邊淫笑道:「木姑娘,你這小屁股可真是極品啊,前凸後翹,不容不要哦。」南海鱷神在木婉清前方,肩上扛著木婉清左腿,右手玩弄木婉清左乳,左手探向木婉清私處,口中也唸唸有辭:「幸好,幸好,他媽的要不是老四你提醒,我險些就放過了這個極品。隔著衣服捏已經這麼爽了,實在是不應該他媽的留給我徒兒。」木婉清雙手被縛,雙腿門戶大開,被兩個惡人前後緊緊夾住,只能任由擺佈。二人粗糙的手指加上薄紗的摩擦,使木婉清感到從雙乳、私處、臀部的肌膚處傳來一陣陣的快感衝擊,任她強自咬牙忍耐,還是時不時會從齒縫中漏出「唔唔」的呻吟聲。
突然,雲中鶴將手指伸入峰巒之間的溝壑,探入菊花蕾口。南海鱷神也耐不住隔靴搔癢,將手指硬插入木婉清未經人事的嫩穴口。兩人用力之下,薄紗禁受不住,「嘶啦」一聲,正從木婉清襠下裂開一道縫。雲中鶴淫笑道:「妙極妙極,木姑娘,你的衣服倒也湊趣呢。」木婉清受此襲擊,「啊」一聲叫了出來,小穴和後庭的肌肉條件反射地收縮,緊緊包住二人的手指。雲中鶴淫笑道:「啊喲,果然是處女,夾得這麼緊。」說著二人手指繼續深入。
不消片刻,南海鱷神大笑道:「哈哈,淫水流出來了。」原來木婉清體質其實十分敏感,加上二惡人手段高超,一番玩弄之下,小穴中淫水已經汩汩氾濫。若非木婉清尚是處子之體,南海鱷神和雲中鶴玩弄她乳房時她便會濕了。雲中鶴笑道:「木姑娘,你的反應還真是淫蕩啊,看來很有伺候男人的天賦哦。」木婉清羞憤難當,偏偏快感從下體不絕襲來,想要開口反駁,卻只發得出一聲聲蕩人心魄的呻吟。
木婉清面如桃花,雙目緊閉,櫻唇微張,一聲不接一聲地哀求道:「不……要……啊~停手……唔……啊……嗚……求求你們……啊~不要……啊~這樣玩我……」雲中鶴淫笑道:「繼續叫,再大聲些!」一邊將手指不停在後庭裡抽送;南海鱷神則一言不發,只顧在小穴裡掏摸揉捏。二人閱女無數,手下勁道緩急自如,直把個未經人事的木婉清弄得是語不成調,渾身顫抖。
二人口中調笑,手下不停,加快了揉捏抽插的速度,南海鱷神更是按住了木婉清的陰核開始揉搓。木婉清已完全被征服,不絕地呻吟哀叫,突然嬌軀一陣顫抖,竟是到了高潮。
二人將高潮後渾身酥軟的木婉清放到溪流中一塊平整的大石上,只見木婉清渾身上下盡數濕透,溪水混合著香汗,將一身黑色絲衣緊緊貼在曲線玲瓏的嬌軀上。由於雙手反綁,身體成一個反弓形,一雙不十分大卻十分精緻的乳房高高聳起,受到刺激而硬挺的乳頭更是噴薄欲出。臉上紅若胭脂,雙目緊閉,櫻口微張,急促地喘息,似乎還在回味高潮的快感。兩條修長的美腿無力地分在兩邊,破裂的襠部露出淫水氾濫的美妙的秘密花園。鞋子不知什麼時候掉了,一雙粉雕玉琢般的天足浸在水裡,腳趾微微顫動不已。
二惡人看得慾火大熾。雲中鶴笑道:「你來給她破瓜吧。」南海鱷神也不客氣,雙手把木婉清雙腿一提,架到自己肩上,胯下出洞的怪物已經抵到了桃源洞口。雲中鶴笑道:「溫柔一點啊,別搞壞了,我沒得用。」伸手一把撕開了木婉清胸前的絲衣,開始新一輪的攻勢。
木婉清從高潮中盈盈醒轉,見狀大驚,哀告道:「輕……」南海鱷神笑道:「放心吧,先苦後甜,舒服的在後面呢。」雙手抓住木婉清纖纖柳腰,手指按住木婉清渾圓結實的臀部,腰間微一用力,又粗又長的陽具緩緩破門而入。木婉清只覺下體一陣脹痛,雙乳卻被雲中鶴熟練地玩弄而快感陣陣,呻吟聲不由自主地又流出櫻唇。
南海鱷神繼續深入,雖然緊密無比,卻不覺有阻礙物,不禁大怒道:「原來你他媽的不是黃花閨女?!」木婉清道:「我……真的……是啊……從來……沒有……啊~男人……碰過我……唔……」南海鱷神咆哮道:「胡說八道!處女怎會沒有處女膜?」怒火中燒之下,胯下動作猛然加大,木婉清慘叫一聲,暈厥過去。
雲中鶴見狀一驚,左手用力捏住乳頭,右手去掐木婉清的人中,手到處,木婉清「嚶嚀」一聲醒轉過來。雲中鶴笑道:「不是處女便不是處女。咱們讓木姑娘說說破瓜情狀便是。」木婉清哭道:「可我……真的沒被別的男人……碰過啊。」南海鱷神吼道:「少裝清純,給老子老老實實講來,不然老子乾死你!」
原來木婉清自小習武,青春期之時,由於運動劇烈,處女膜早已自行破裂,隨經血排出。但這三人卻均不知此中緣由。南海鱷神怒氣衝天要乾死木婉清;木婉清下體受創,雙乳快感連連,心中委屈無比,實在是內外交煎;雲中鶴卻只要木婉清講述她羞人之事已滿足其淫慾。
木婉清眼見南海鱷神雙目圓瞪,心下害怕,想道:「先挨過眼前再說。」便道:「我說便是。破我身子之人,便是……便是……段郎!」
南海鱷神一愕,隨即哈哈大笑道:「好!好!既然是他,我便不追究。」雲中鶴卻道:「那也得講。」南海鱷神道:「不錯,快講。講得越細越淫蕩越好,否則我乾死你這小賤人。」木婉清無奈,只得隨口亂編道:
「那日我帶了段郎騎黑玫瑰逃走,在馬上他就對我毛手毛腳(南海鱷神哈哈笑道:『瞧不出來嘛。』雲中鶴道:『怎麼毛手毛腳?快講!』),我雙手控韁,他雙手從我腋下伸過來摟住我,一手探進我衣襟,輕輕揉我雙乳,一手伸進我褲子去摸我……小穴。他的陽具頂住我的屁股,我被他摸得渾身酸軟,無力反抗……(雲中鶴道:『那你淫叫了什麼?』)我叫道:『不要……啊~揉得我好爽……不要這麼……啊~用力……啊~插我……要洩了……啊~~(二惡人聽得興起,動作加快,木婉清半真半假,淫聲浪語源源而出。)』」
雲中鶴笑道:「不錯,夠淫蕩。那後來呢?他在那裡幹了你?」木婉清只好續道:
「我勒住黑玫瑰,他……順勢將我按倒在馬背上,剝掉我的上衣,扯下我的褲子,我的屁股被迫高高撅起,他將我屁股揉捏半天,將他的陽具從後面插入我的小穴。他的手伸到我身體下面,揉我的乳房,捏我的乳頭,捏得我一陣又一陣的酥麻……我被他捏得只有屁股能不住搖擺,哀聲求他放過我。他卻開始一下一下地狠狠幹我,幹得我小穴就像要裂開一般……(雲中鶴道:『他幹了多長時間?』)我……我不知道,我被他幹得昏過去了,就像岳老爺剛才幹我一樣……啊~」
雲中鶴淫笑道:「講得不錯,可惜太簡略。就這一次嗎?」木婉清道:「就……就一次。」南海鱷神大聲道:「胡說!老實講來,還有誰幹過你?」
南海鱷神已經抽插了數百下,木婉清被轟擊之下漸漸產生快感,只見她又是小口微開,呼吸急促,已經接近高潮,無法再說成句。南海鱷神見狀心生一計,猛然停止動作。雲中鶴心領神會,也不再揉搓,只是緊緊捏住雙乳不放。
木婉清眼看要到達巔峰,突然一切動作都停了下來,這可比什麼酷刑都教人難挨。她忍不住出聲哀求道:「岳……老爺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停啊……快……快……」南海鱷神與雲中鶴見狀大笑。雲中鶴道:「看來你還真是淫蕩啊。這樣吧,你先明明白白地求岳老爺乾你小穴,再把大爺的傢夥含上一含,我們便滿足你。」
情慾驅使之下,木婉清已完全意亂神迷,嗲聲嗲氣地哀求道:「岳老爺,求求你老人家,用你的……陽具……抽插奴家的……小穴吧,奴家情願被你乾死……」雲中鶴大笑道:「不錯不錯!果然很有潛質。」左手輕揉木婉清椒乳,右手將他昂首挺立的陽物放到木婉清嘴邊,道:「舔!」
木婉清櫻唇微啟,丁香輕綻,觸上了那物的龜頭。雲中鶴叫道:「好!舒服!繼續,舔遍!」木婉清繼續舐下去,從頭到根過了一圈,連卵囊也細細舔了一遍。雲中鶴奇爽無比,一伸手抓住木婉清頭髮,道:「張開嘴,給我含住!」木婉清順從地張開櫻桃小口,剛剛容得雲中鶴的陽具。雲中鶴也不待木婉清有所動作,便按著木婉清後腦,開始在她嘴裡抽插起來。南海鱷神笑道:「服侍得不錯嘛,老子也滿足你吧。」腰一挺,開始抽插她的小穴。
木婉清嘴被塞得滿滿的,只能從喉頭髮出「唔唔」的聲音。南海鱷神一邊抽插一邊道:「媽的,雖然不是處女,小穴還是緊得很,老子插得很爽!」雲中鶴道:「這上面的嘴也是極品啊,插起來跟小穴沒什麼兩樣。」兩人嘴上說話,胯下動作不停,木婉清很快便支撐不住,全身一陣顫抖,又到了高潮。
兩人將陽具從木婉清嘴裡和小穴裡拔出,木婉清衣衫破裂,紅潮滿臉,軟軟地躺在石上。南海鱷神哼道:「小賤人,你倒舒服得緊,這麼快就兩次高潮了,老爺們可還沒敗火呢。」木婉清無力地哀告道:「奴家……不行了……真的要被老爺……乾死了……」雲中鶴淫笑道:「哪這麼容易。這樣吧。我們讓你休息一下,你給我們講講你第二次被乾的情狀。」木婉清道:「沒……沒有……」雲中鶴笑道:「那我們就來給你添一次。」木婉清忙道:「不……不……我講就是……」南海鱷神罵道:「小賤人,不要扭扭捏。看你也不像什麼貞節烈女,到底被多少男人搞過,給老爺細細講來!」
木婉清無奈,只得又編道:「那日我和段郎趕路,在道上遇到了無量劍派的兩個弟子。(雲中鶴道:『哦,乾光豪和葛光佩,兩個偷情的小男女。他們在幹什麼?』)他們……他們摟作一團,就在道上……道上……幹那事……(南海鱷神吼道:『什麼這事那事!給老子直截了當的說!』)是,是……乾光豪在道上乾葛光佩,兩人都脫得精光,葛光佩一對乳房不住顫動……比我的大、大得多……不住地呻吟浪叫。段郎突然又把我褲子扒下來,把我按到他的陽具上,在馬上開始一上一下地幹我,我被插得酥麻,自己主動擺腰,將我的……屁股緊緊地坐在段郎的陽具上,口中也開始淫叫……啊~唔~不要啊~奴家受不了了……」
原來雲中鶴聽得興起,雙手又開始在木婉清身上大肆揉捏,淫笑道:「我也給你配合配合。」木婉清遭到偷襲,快感油然而生,不由得又淫叫起來。
南海鱷神不住催促,木婉清喘息稍定,續道:「段郎把我抱下了馬,一邊乾我一邊向他二人走去。我看著葛光佩生氣,一抬手射死了她。乾光豪大怒,衝過來要打我,段郎道:『乾兄,對美人怎能動粗?不如我就把她賠你一次好了。』乾光豪便答允了。(雲中鶴道:『那你呢?』)我……我被幹得酸軟無力,只有聽他們擺佈。那乾光豪一把拉起我右腿,右手攬住我的腰,陽具直接插進我小穴。他陽具好粗……不過不如你們二位的……插得我死去活來,連聲告饒,他只做不聞。(南海鱷神道:『段譽這小子也沒閒著吧?』)是……他從背後揉我的乳房,奴家的乳房被他捏得好痛……(雲中鶴:『我是問他怎麼幹你!』)他……他讓我吸他的陽具……他們一前一後的幹我,(雲中鶴問:『你洩了幾次?』)我……我被他們插得洩了兩次……」
雲中鶴與南海鱷神聽得興起,四隻手在木婉清柔嫩的肌膚上遊走揉捏,木婉清也又被挑得嬌喘連連。雲中鶴笑道:「這次該我乾前面了。」南海鱷神道:「那好,老子來給她後庭開苞。」木婉清聞言大驚:「不要啊~奴家願意用嘴給老爺服務……啊~~~」原來雲中鶴已經長驅直入,他的陽具比南海鱷神有過之而無不及,直插得木婉清連聲蕩叫。
雲中鶴一邊抽插一邊笑道:「不要硬來,看我讓她求你插她的後庭。」雲中鶴雙手攬住木婉清渾圓的雙臀,中指冷不防插入菊花蕾。木婉清猝然遭襲,一聲尖叫,身子自然而然一挺,雲中鶴淫笑道:「好,會自己採取主動了。」雙手中指輪流攻擊菊花蕾,木婉清如遭電擊,身子不住顫抖,纖腰一挺一挺,玉臀也更大幅度地擺動,雲中鶴只動動手指便令木婉清不得不連續用小穴套弄他的陽具,爽得怪叫連連。終於,她似乎是習慣了後庭的衝擊快感,嬌軀被迫的顫動變成了主動的擺動,櫻唇中發出的也不再是尖叫,而是最綿軟最淫蕩的呻吟。
雲中鶴見時機已到,一把把木婉清抱了起來,雙手緊緊攬住木婉清的臀部,把她整個人都按在自己的陽具上,但不再進行抽插。木婉清下體鼓脹欲裂,卻沒有了一波一波的衝擊,快感被疼痛所取代,忍不住又出聲哀告道:「抽……抽插啊……」雲中鶴淫笑道:「你求岳老爺插你的後庭,我們就滿足你。」
木婉清用力掙扎,無奈身體酸軟,雲中鶴手勁又大,絲毫動彈不得,無奈之下,只得輕言哀求:「岳老爺……求求你……插奴家的後庭吧……」南海鱷神故作不聞,道:「你求我什麼?我聽不見!」木婉清身心煎熬之下,理智徹底被擊垮,嬌聲道:「奴家求岳老爺插……奴家的後庭……」南海鱷神哈哈笑道:「好啊,小賤人,老子就滿足你。」騰身而上。
時已近黃昏,只見夕陽掩映,溪水潺潺,木婉清被南海鱷神和雲中鶴象夾心餅乾一般夾在中間,兩根粗大的陽具分別在木婉清嬌嫩的小穴和菊花蕾中不住抽插,木婉清就像狂風惡浪中的一條小船,被兩人肆無忌憚地蹂躪著。狹窄的小穴和菊花蕾被無情地撐開,兩人一前一後有節奏的抽插讓木婉清感覺要被撕裂一般,但伴隨著巨大痛苦而來的是源源不絕的快感,木婉清的櫻桃小口中不停地發出無意義的呻吟浪叫,顯然她已經被徹底征服。
這場三人大戰持續了一個時辰,木婉清被數次送上巔峰,幾乎要脫陰而死。好在南海鱷神和雲中鶴終於也堅持不住了,兩人先後拔出陽具,輪流塞進木婉清仍在呻吟的櫻口中,兩股濃濃的精液噴射而入,木婉清被迫盡數嚥下,接受這最後的凌辱。看她含春的雙目,微撅的櫻唇,酡紅的面頰,以及白裡透紅散發著情慾的嬌軀,南海鱷神和雲中鶴也不捨得殺她,終於在次日被段譽所救 。